在写心得的过程中,可以发现自己的不足之处,包括学习方法、思考方式、问题解决方式等方面。怎样才能写好《世说新语》心得感受?这里给大家提供《世说新语》心得感受,方便大家学习。
读完了《世说新语》,我不禁对书中的人物充满了敬意,他们的品质,是常人所不可及的;他们的言行,是世人所不可表达的,是世人应歌颂赞美的。
中国语言文化博大精深,短短的几句却足以表达千言万语,这也是中国语言文化的魅力所在。而《世说新语》中的第二门,言语门,更是让我感受深刻,受到许多启发。
“钟毓兄弟小时,值父昼寝,因共偷服药酒。其父时觉,且托寐以观之。钟毓而后饮,会饮而不拜。既而问毓何以拜,毓曰:‘酒以成礼,不敢不拜。”又问会何以不拜,会曰:“偷本非礼,所以不拜。”这则文言文说的是钟毓和钟会兄弟两小时候,一次正赶上睡觉,一起偷药酒喝。他们的父亲已经睡醒,但暂且装作睡觉看看他们想干什么。钟毓先行礼,然后在喝酒;钟会只喝不行礼。父亲问他们这样做是为什么?钟毓说:“就是用来完成礼仪的,我不敢不行礼。”而钟会则说:“偷酒本来就不合乎礼仪,所以我不用行礼。”
看完之后,我觉得二人的回答精彩绝伦。钟毓的回答很妙,钟会的回答更妙。就是用来完成礼仪的,喝酒却不行礼,就是一种不礼的表现。不过,偷酒本身不合乎礼仪,怎还称得上上有礼或无礼呢?他们兄弟两虽然还只是小孩,可是他们说出的话却如此深奥,正是体现了他们两个的思维敏捷。短短两句话,却可引发人们深刻的思考,这难道不让人赞叹吗?
可这点也引发了我的思考,为什么古代人能说出如此有哲理的话语,而我们却不可以?我觉得,归根到底,还是在于我们学的不够多。“学无止境”,学习是没有到底的境地,在知识的海洋里,我们拥有的知识量是多么的渺小。我们这短短几年的学习时间,才相当于在知识的大道上迈了一小步。“活到老,学到老”,后面学习的漫漫长路,还需要我们一点一点地去征服。
最近读了一遍《世说新语》,内心颇感世事沧桑变换之快。在这纷繁的世界上,坚持一颗平常心是何等重要,可想而知。我十分欣赏那些在乱世中还本事挽狂澜的人物。这些人物都有自我独特的才能。我欣赏他们的个性。也许有的人会说这些人都太怪异了。是的,我也承认他们的行为怪异。但我更看重的是他们的本事。
我欣赏他们的魄力。读过这本书后,我感觉到了自我行为的随意性不强。当然,我是愿意做一个真正的自我的。做我自我是我此刻要追求的,也是我将来乃至终生都要追求的人生境界。这本书中有许多经典的故事是值得我们去深思回味的。我愿与大家共同分享我的读后感。我觉得这本书中的许多事情似乎在我们身边发生过一般,闭上眼你就能想得清清楚楚。我们不会觉得这些事离我们太遥远了。确实是这样的,如果细细想想,还真的是这样。
可是我在那里要说的是我最近发此刻我们的生活中发生世说新语中所述的事简直是太正常了。这是我读后所有所思的地方。这本书中的故事有许多启人深思的地方。我本人是很喜欢读这本书的。
比如书中的乘兴而来,无兴而返。这个故事就挺有意思的。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的是在我们在做某件事时,我们能够根据我们自我的真实需要去决定我们是否必须要做或是暂时不做。我们完全有对所要做的事做出我们做与不做的决定。这是我们每个人都有的权利。没有人能够干涉我们的决定。只要我们做的合乎我们自我的意愿,没有违背常理,我们的决定就值得去做。
《世说新语》成书于南朝刘宋王朝,作者是刘义庆。南朝宋这个朝代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朝代,我个人觉得是属于夹在中间的一个朝代,南朝宋(420—479)的开国皇帝是刘裕,这个朝代历经了九个皇帝,是南朝四个朝代里面最久的一个朝代,也是一个历经繁荣发展的朝代。
刘义庆这个人呢首先是属于帝王家族的子弟,其次是一个文学家,他有很多的机会接触到各种平常老百姓接触不到的资源,因此我说他的发展起点肯定相比一般人要高很多,加之本身刘义庆天赋异禀,被他的伯伯皇帝宋武帝刘裕称为“此我家丰城也”,所以可以看出刘裕是多么的喜欢这个侄子。刘裕年纪轻轻就做上了大官,深受皇帝的喜爱,基本上都是属于近臣一类的人,二十七岁就做到了副宰相的位置。刘义庆这个人很聪明,善于思考动脑子,很能审时度势。刘裕死后,宋文帝刘义隆登基,刘义隆这个人很缺心眼,猜忌心很重,对朝臣这些人很有戒备之心,登基以后就大开杀戒,反正是杀了很多臣下,刘义庆呢虽然是天子庇佑下的爱臣,但是面对这样的大开杀戒也招架不住,也怕不小心掉脑袋,他处处谨小慎微,当他发现祸事即将到来的时候立即“乞求外镇”,跑到外地去做官。我认为刘义庆这个人生在了一个好时代而不是一个坏时代,他以史为鉴,知道前朝死在政治的风波里面的冤死鬼多如牛毛,因此见好就收,最终不至于死于刀斧之下(元嘉21年病逝)也是死的年轻。
我看罢《世说新语》的“文学第四”,心中有一种很不爽的感觉。这种不爽产生的原因就是太多魏晋的古文人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每天除了辩论就是辩论,用华丽的辞藻去攻击别人,自己辩过他人就沾沾自喜、贬低别人;辩不过他人便讥讽他人,不愿面对自己的失败。实在令人作呕。
让我最不理解、最讨厌的两个人就是支道林和殷浩。虽然支道林被称为是东晋的大学者、高僧,但我是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个名号。支道林在自己辩不过他人时,理屈词穷之时就大声呵斥对方;在别人辩不过他时,他就嘲笑他人;在别人不愿同他辩论时还逼着别人辩论。这些行径一直令我不愿相信他是一位高僧,有学识的学者。听说他对《庄子·逍遥游》有着自己很独到的见解,但他的言行举止让我怀疑他是否对于这种留芳千古的文章有着真正的理解,连尊重他人,不怒不嗔都不会的人,怎能叫做高僧?则能写出真正自己的见解?
殷浩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经常滔滔不绝地和别人辩论、清谈玄理,自己水平不够高深,还依旧大言不惭的和别人辩论着,所以经常遭到同代人的鄙视,还依旧和支道林这样的”伪高僧“辩论,让人看着和狗咬狗没什么区别。
可能说得有点重了些,但这些所谓魏晋名士确实令人失望,辩论来辩论去,争名来争名去,又有何用?问了很多同学,连支道林,殷浩等人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这些古人是多么悲哀呀!自己活着的时候争到一点名声就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能够留芳千古,哪想到后人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可笑,可悲!和同时代的陶潜相比,实在是太过于肤浅了。陶潜也没有争名也没有辩论,就是过着自己的田园生活,表达出自己对于生命的思考,反而为后世所称赞,所景仰。
这其实也能说明只有那些真正不求名利,能够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思想的人,才能叫做文人,能够被世人所铭记。而那些装模作样,做学问只求名利的人,虽然表面叫做文人,其实也就是打着文人的幌子来捞名利、捞虚荣心的牛鬼蛇神罢了。
仅是个人见解,持不同意见者可以反驳,我虚心接收。我觉得我并不像支道林等人一样不允许别人有不同意见。
“我与我周旋久,宁做我。”语出自《世说新语》,它就这样活脱脱的暴露在我的眼前,没有突兀和惊悚,没有纠结与无力,有着我对我自己一切的思考的完整答案。
不得不承认,我是一个经常和自己过不去的人,我把自己困在一个自以为符合一切道义规范,能满足我对事物明亮面需求的枷锁里,然后打磨菱角,学会方圆,让我能完全契合,让我在自己建筑的框架里对所创造出的一切感到心满意足,但精神力量的空乏又使这摇摇欲坠,我不断补充心灵鸡汤,用成功学的思想来欺骗自己。
仿佛这些病态的强迫,真的能使自己造就世俗的成功,但最后它们终成了偏激和阴暗,成了表面强大温暖,但实际千疮百孔的内心。我用变质的鸡汤喂养着荒芜,看着它们慢慢沦为灰烬。
不安,焦虑,烦躁,无厘头对事物的敬畏,在我的周围拉开了一道道屏障,我被束缚在里面周旋,一点一点没了往前的勇气,一点一点没了自己,这些使我溢着对做错事的恐惧,对周旋久的讨厌。
终于我翻开这本书,它引导着我,仿佛这本书里面有无尽的深渊,等着我一点一点去探寻。于是我开始思索追寻,渴望找到并拥有能通向远方的动力及希望。“我与我周旋久,宁做我。”
不再无病呻吟,丢掉尖酸刻薄,放弃对自己的束缚,更需要明白苦难与救赎,倒完自找的苦水,扛上该有的苦难,在一步一履的&39;坚定中,保存善良、炙热。即使遥遥万里,即使布满荆棘,也要用我所有的磨砺换来的珍贵抵抗恶意。
它给我的力量也远远不止于此,终有一天,这本书能成为此生让我受益无穷的教义。
陈太丘与友期行,期日中,过中不至,太丘舍去,去后乃至。元方时年七岁,门外戏。客问元方:“尊君在不?”答曰:“待君久不至,已去。”友人便怒:“非人哉!与人期行,相委而去。”元方曰:“君与家君期日中,过中不至,则是无信;对子骂父,则是无礼。”友人惭,下车引之,元方入门不顾。
陈太丘和朋友相约同行,约定时间在中午,过了中午朋友还没有到,陈太丘不在等候他离开了,陈太丘离开后朋友才到。元方当时七岁,在门外玩耍。陈太丘的朋友问元方:“你的父亲在吗?”远方回答道:“我父亲等了您很久您却还没有到,已经离开了。”友人便生气的说:“真不是人啊和别人相约同行,却丢下我先走了。”元方说:“您与我父亲约在正午,正午您没到,就是不讲信用;对着孩子骂他的父亲,就是没有礼貌。”朋友感到惭愧,下了车想要去拉元方的手,元方头也不回的走进家门。
为人处世应该讲理守信,想友人那样自己不遵守承诺却还反怪太丘不守信,还对着太丘的孩子大骂其父真是不该,元方的做法让友人惭愧,没曾想自己竟还不如一个孩子懂礼。
两则故事中,第一则告诉我们的是一个“义”字,第二则是告诉我们做人要守信讲理。聪明人都明白,我们应该向那种重情重义的人看齐。
《世说新语》有许多小故事组成,每一篇都只有短短的几行,但读起来有如微小说,善于抓住人物特点。寥寥几字却包含了人物的性格、神态、动作等内容,言简意赅却又意蕴深长,值得大家思考。